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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,昨晚又來了一發低級夢境,但是添加了驚悚的元素。

這次是長谷川純(悶笑)
好吧我覺得我真的是最近J家影片看太多Orz

總而言之我不知道為什麼躺在手術房裡的開刀床上,
有戴著綠色無菌帽的護士正非常費力的從我腳底板推進麻醉針,
(不要問我為什麼是腳底板,都說了這是夢境! ←逆ギレ)
然後我感覺到一陣麻痺的浪潮從腳底一路推進到頭皮,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,
依稀聽到應該是醫生的人問我會不會痛之類的,我含糊的表示自己感覺變得遲緩,
接著醫生護士們就很放心似的開始手術。

手術? 到底是什麼手術呀喂!
第一刀會割哪裡都不知道,為什麼夢裡的我可以安之若素的閉眼任人宰割?

我剛剛說「閉眼」嗎?
很好,因為接下來我的眼睛就被迫撐開了。
是眼睛的手術。(倒)

我感覺到細長的鑷子摸摸索索的探進眼底深處,
冰涼的金屬觸感讓我噁心得想吐,雖然謝天謝地的因為麻醉而早已失去痛覺。
隨著機械越來越深入,我忍不住開始悶聲呻吟,
而當鑷子開始勾刺我右上眼皮內部的某個囊狀構造時,
終於抵抗不住那股異物侵入感而放聲尖叫,但是醫護人員全都恍若未聞,沒有人理我。

我開始用力晃頭掙扎,結果聽見「啵」一聲,伴隨著女醫護人員的驚呼,
鑷子就這樣硬生生滑出它原本應該在的位置,連帶噴出我眼裡的某種膠狀物質。

「怎麼辦?我要瞎掉了嗎?」我非常驚慌。
醫護人員在我耳邊murmur了一些東西,大意應該是「早叫妳不要亂動的吧,妳看」,
沒有慌張、彷若事不關己的冷靜語調更加深了我的恐懼,
無助顧盼之間,還完好的左眼看見一個一眼就知道是主治大夫的中年男子,
用七分震驚三分悲憫的眼神看著手術台上脆弱得彷彿一捏就死的我。

他是長谷川的爸爸,一向覺得我配不上他寶貝兒子而對我極盡冷淡,
但也許是這幅景象大大違反了他的職業道德吧,
眼前的我可憐的程度超乎了他的極限,於是他咬牙一轉身,走出去搬救兵。

然後,長谷川被帶了進來。
不知道為什麼他也穿著綠色無菌服,似乎剛幫病人開完刀,
看見我的慘狀,一語不發的只是走近身邊緊緊握住我的手。
那雙手,冰涼而微微顫抖,一點不像是言情小說裡男主角厚實溫暖的大手,
但我握住了卻感到無比安心,因為我知道有一個人此刻跟我同樣恐懼。

醒來我覺得這個夢非常超現實,當然我是說如果夢境有現實與超現實之分的話。
首先,到底為什麼是長谷川純?雖然我還蠻喜歡他的啦Orz
再來,我覺得最後結尾既弔詭又悲傷。
為什麼在那種關頭給我勇氣的,不是他人的鼓勵,而是他人的恐懼?

搞不懂呀。
也許我是夢境的哲人?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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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ug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